挣扎在浅水的鱼(禁转载)

我超爱不白嫖的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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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思令 1





古风  私设年龄差三岁

将军之子啵&前朝皇子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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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宫的红墙绿瓦之内,血溅五步,厮杀声不绝于耳,彼此威严的皇家圣地,此刻已是血流成河,遍地的尸野残骸。


冷宫废墙中,一女子身形削弱头面不整,怀里抱着个襁褓中的婴孩,一行清泪自眼眶潸然而下,可怀里的男婴却笑眼明亮。


身旁站了一个男人,捉着普通将士的衣装,腰封处只挂了一个素雅的普通绣荷包,观察了外面的动静后慌忙着俯身行礼道:“瑛妃娘娘,宫内已经失守了,您还要早做决断才好啊。”


“皇上呢?”她把婴儿放到了平时侍卫给她送饭的食盒里,心里的不舍与愧疚化作泪水如洪水般夺眶而出。


“皇上......废君萧文渊已被擒,收入大牢,择日问斩,尤敬苍天。”


是了,成王败寇,到了这个时候上天也只给他们留了一条死路。可是,可是他的孩儿还这么小,不能白来这人世间转一遭。

平日凤仪万千,身份尊贵的瑛妃娘娘俯身叩地,跪倒在将士脚边,哀求道:“我已别无所托,望将士您能信守承诺,带我这孩儿离开皇宫,给他寻一丝活路。大恩大德,来生再报。”


“瑛妃娘娘言重了,娘娘昔日对我有恩,臣知恩必报,一定将小皇子平平安安的带出宫外。”


“多谢。”她含泪将自己广袖中掏出一枚玉佩来,放入婴儿的襁褓内,上面龙凤盘云的纹路是皇家贵气的象征。


她狠下心来将食盒的盖子一点点合上,那白嫩的小脸被盒内的阴影遮住,咧开小嘴灿然一笑的时候显现唇下不明显的一颗小痣。


男人拿起食盒却也被女子脸上那一抹锥心的悲恸所感染,转回身子略带安慰的说了句:“娘娘,给小皇子取个名字吧。”


那双风采万千的媚眼如今却黯淡无光,她怔怔的看着冷宫外的高墙发呆:“就叫肖战吧。”

即使萧国灭了,还是让他随了同音的父姓,他一生亲自南征北战讨伐无数蛮荒小国,便也让孩子的名字随了他的愿。


萧文渊,你把我锁在了这一处,死亦不能见上一面,终是算你负我。所以这次,就让臣妾先行一步。


“瑛妃娘娘!”


银光一闪,白色匕首便刺入了付出,拔出时已是血红一片。

食盒内的婴儿在此时倏的啼哭起来,天色一变,黑压压的云彩遮住了整个皇宫。


大批的红衣禁军冲进冷院,手上的刀锋凛凛闪着银光,温稠的血液从刀柄处低落在地。他们在这出荒废的宫苑里毫无收获,只在撤出前院时注意到了一身会染红了的白纱,女子发簪松散的倒在血泊中多时。




地牢里,萧文渊的手脚被十几条铁链绑着,凝神闭眼的直坐而立,丝毫不见他的仓惶之态。他的手指紧握,一下一下的敲在自己的膝上,似在谋划等待着什么。


可说到底又有什么可等的呢,眼看着萧国气数已尽,南兹王处心积虑的谋划了这么久的大计,怎可留下他这个心头大患。只怕不到天亮就会吩咐下来,送他上路。

死到底也不可怕,他执掌江山这么多年,坐在那虎视眈眈的龙椅上,他深知自己的境地,万人之上却也险象环生。

可他却记挂着前两日被自己下令赐入冷宫的瑛妃,还有她肚子里自己的那抹血脉。


倒也没让他过多忧虑,牢门从外被打开,走进来的人身穿锦衣华服手中摇着把青木折扇,那双精明谋算的眼睛里倒是鲜少笑的明媚,他叫他:“三哥。”


早就听闻天家无手足,可萧文渊也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萧邑,乖顺谦恭的在自己身边蛰伏这么多年,意在篡位。

他这个弟弟,还当真厉害啊。


白绫匕首,和一杯清酒摆在眼前,南兹王萧邑眉间带笑,出口便是惋惜之态。

“三哥别怪我,此事有损皇家颜面,做弟弟的不敢擅自做主,全交由兄长自己选择。”


颜面?如何损伤?损的是哪一朝哪一代的颜面?不过是为争皇位的自己夺一个盛名而已。

罢了,何顾朝代,这天下毕竟还是姓萧的,他也不算愧对了先皇的嘱托。


广袖一抬,青璃色的酒杯倒是精致的很,配上这里面毒性剧烈的烈酒实属辜负。

他举起酒杯放到唇边,踌躇道:“朝廷之争不及妇人,我不求生,但求你能留......”


“留谁?”南兹王眸光一亮,猜测着夺口而出:“莫不是冷宫里的瑛妃娘娘?”


萧文渊眉心一跳,紧握着手中的酒杯,杯里的酒滴洒一些出来。


南兹王见状笑的更甚,手中的折扇一收作势请罪般的朝萧文渊拱了拱手:“三哥可能有所不知,瑛妃娘娘早在禁卫军去冷宫搜寻之时便已自刎西归了,这可不是弟弟不答应兄长的意愿,实在是瑛妃娘娘福薄。”


一字一字尽数传入萧文渊的耳中,只觉双目欲裂,胸口隐隐的憋出一股甜腥,一朝的君主竟呆傻的像个痴儿。


本以为将她公然发至冷宫,就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保她一线生机,未曾想这人还是傻的很啊。

狂笑着将清酒一饮而尽,萧文渊倒下时嘴角露出绵绵笑意。

结发与夫妻,恩爱两不疑,生当复来归,死当长相思。


下一世,我不做君王,不入皇家高墙,你只做你的魏瑛,我只做你的夫君。


众人都道大患已除,可回头再看南兹王的脸上却怅然若失,甚至眼角还有些猩红。


你看,这就是天子帝王家,明明是他如愿处死了人,却在死后又假惺惺的装作伤怀起来,还拿出手帕将萧文渊白玉般脸上的血迹擦去,终是落出几滴泪来。

可谁也没听到他喃喃的道了句:“你为何只求她?”

 




新帝登基,普天同庆,赦死囚,撒五谷,寓意的是国泰民安,五谷丰登。曾经的萧国已更朝换代,改国号为“南央”。


新帝勤谨,专心政事,虽后宫空泛但即位后便免去了一年一选秀的旧例,倒也省了劳民伤财,声势铺张的那一套,得到了百姓们不少欢呼。

 

在百姓看来,这个天下姓什么,那个位置谁在做,都不是顶要紧的,左右自己天天要忙着维持着生计,那些宫墙里打打杀杀的场面,他们没份参加更不会因此加官进爵,还是每天巴望着碗里的那两斗米来的实在。


不过说起来这次助南兹王登位的功臣可不少,尤其风光的就是那位被前废君当做心腹的贴身侍卫:王延风。


你看人家不就是懂得见风使舵,一转眼就投身在了南兹王门下,一晃身就被封为了中朗将。又在新帝登基之后,帮他收服了境外的蛮荒小国,挤身一变就成了红极一时的朝廷重将,城内南侧的将军府可是气派的很啊。


不过时间久了,皇城内的红人也就多了不少百姓街头巷尾的秒谈。

有人说将军夫人好福气,寻得一良婿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作为。

倒也有道听途说的传言说,哪里有此等好男人,将军府内曾听闻婴儿哭声,保不齐是王将军在哪里沾花惹草的风流债。


可这一切也只是谣言。



在南央三年时,将军夫人便平安的为将军诞下了一位贵子,取名:王一博。


当真是福禄双全,惹人艳羡。


听说将军之子虽小但聪慧的很,不禁在家里得到了无尽宠爱,还极合圣上的眼缘,出生后还幸得皇上亲自入府探望,这一殊荣让朝廷上下望尘莫及。


一时间,王将军在朝廷上下风光无限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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